在现代社会之中,这种酒壶,在二战之时,在军中曾经非常的流行,李玮身上就经常带着。
只不过,李玮的酒壶之中,装的一直都是高度白酒而已,他自己比较喜欢喝高度白酒。
安西军同样也喜欢喝白酒,特别是李玮带过来的高度白酒,在安西军之中非常受欢迎。
军官两眼放光,这种酒壶,整个安西军之中也没有几个,都是李玮送出来的。
所以,军官快速接过酒壶,他压根就没有舍得喝酒,而是直接就把酒壶给收了起来。
李玮虽然是李家家主,更是安西军的指挥官。
但是他平时跟士兵们相处,并没有任何的架子,一直都是非常的平易近人。
甚至,李玮还经常爆粗口,那一身的痞气,在军营之中,反而显得非常接地气。
所以,安西军的军官们,只要能从李玮的手中得到东西,不管是匕首还是打火机,或者是其他物品,都是第一时间收起来。
对此,李玮已经习惯了,反正在现代社会里,这些东西都不贵,就当是跟大家拉近关系了。
军官的那张黝黑的脸上,此时笑的都快变成菊花了:
“谢郎君赏赐!”
看着军官那熟练的动作,李玮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军官摆了摆手:
“行了,说说看,吐蕃人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郎君,咱们攻打西贼军营,吐蕃人肯定知道了,现在,他们就是在想方设法的获取情报。”
军官跟吐蕃人多次交锋,早已经摸清楚了吐蕃人的路数:
“他们不清楚咱们是什么情况,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疯狂,他们如此拼命,就是为了得到咱们安西军的确切消息!”
两军对垒,情报上的不对称,才是最致命的。
只要是正儿八经的将领,对这种情况没有一个是不重视的……韩琦那种人除外!
吐蕃人虽然跟安西军交手不断,可对于眼前安西军的情报,到了此时,依然一头雾水。
安西军的侦察兵与游骑,把战场遮蔽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会让吐蕃斥候靠近。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安西军的侦察兵,在一天之内,数次靠近过吐蕃大营。
吐蕃统帅为此暴跳如雷,把那些吐蕃斥候与游骑的统军将领,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李玮看向远处打扫战场的士兵:
“吐蕃人那边,到底是谁在领军?手段竟然如此犀利!”
军官已经询问过俘虏,并且把情报送回了大营。
可惜,李玮在大营里待不住,自己跑了出来,这才错过了情报。
见李玮这么询问,军官就已经猜到,自家这位家主,又是自己跑出来的:
“郎君,领军之人,乃是溪巴温,他是董毡的心腹大将!”
“溪巴温?那小子挺年轻的,竟然能够独领大军?”
李玮听说过溪巴温,乃是青唐吐蕃河南诸部的名人,所以,他才有些意外:
“溪巴温跟咱们安西军之间,可是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像他这种人,不可能臣服咱们。
咱们安西军拿下河州,更是在步步进逼吐蕃人,河南诸部,跟咱们要么战,要么就是降,再无其他任何可能。
溪巴温既然选择了开战,那咱们也不用惯着他,往死里打!”
溪巴温,在青唐吐蕃那边,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后起之秀。
只是没有想到,李玮与溪巴温会是以这种方式碰面的:
“董毡倒是好手段,不但借此机会收服了溪巴温,更是可以用溪巴温的河南诸部,来消耗咱们。
不管是咱们安西军,还是溪巴温的河南诸部,只要打起来,他董毡就可以看戏!”
董毡对于河南诸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同情之心,他对于这些桀骛不训的部族,可没有什么耐心。
如今,机会就摆在眼前,能够用河南诸部,来消耗安西军,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之事。
河南诸部,在青唐吐蕃内部,同样也是一股大势力。
虽然溪巴温这个大首领,已经非常明确的投靠了董毡。
可董毡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人,就连他老子唃厮啰,董毡还一直防备着一手呢。
如果不是因为唃厮啰威望太高,而且,老家伙的身边,还一直都有精锐亲卫在守护。
不然的话,就董毡这种野心勃勃的政客,早就让他老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动去世了!
所以,对于这些大首领,以及其他的那些实权派将领,董毡一直都在防备着。
甚至,在很多情况下,董毡还会毫不犹豫的削弱这些人的势力。
只有完全被自己所掌控的,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董毡玩这个那是相当的顺手。
河南诸部,对于董毡,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认同感,他们甚至觉得,瞎毡都比董毡更可靠。
这种事情,就董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不到风声,他正好借此机会,来削弱一下河南诸部。
“郎君,溪巴温那个家伙,确实是有两下子,咱们不可轻敌!”
军官非常有耐心的解释,他们这些人,最怕的,反而是眼前这位冲动的家主:
“溪巴温此时处事果断,而且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咱们不着急,跟他耗得起!”
“谁说咱们耗得起了?”
李玮就是一个急性子,怎么可能会跟溪巴温耗下去:
“西贼再次全军覆没,你以为兰州地区还会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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