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为止手里还握着那柄用来切无名指的短刃,他决定要让陷害他的人尝一尝他感受过的痛苦,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藤田寿太郎被布团塞住了嘴巴,被绑在椅子上疯狂挣扎。
真仲英树狞笑着靠近他,一刀又一刀果决的捅进他的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地面。
“够狠,”樱井小暮轻笑道。
“没有他们这些杂碎,我也不会家破人亡,我只是想要个简单的家庭,我有什么错?为什么我在被陷害的时候法律帮不了我,为什么?为什么?”真仲英树双眼通红,像极了孤注一掷的赌徒。
他一刀刀扎进藤田寿太郎的身体里,发泄心里的那些怨恨和扭曲,也不管藤田寿太郎是否还有生机,就这么一直拿刀捅他,直到捅成了马蜂窝,累得气喘吁吁才罢手。
“老实人的爆发,还真是可怕呢,”樱井小暮拍了拍手说:“他死了,有请我们下一位演员隆重登场。”
男人摘掉下一位“货物”的头套说:
“他就是山口智,他和赤松秀形联合策划了那个骗钱的项目,许多人因此受害,您也是其中之一。这家伙打算买机票逃往墨西哥,路上不老实被我们小小的惩戒了一下,敬请见谅。”
男人指着山口智耳朵处,那里原本应该有两只耳朵才对,现在只剩下了药粉。
“是否确认收货?”男人问。
“确认!”真仲英树气喘吁吁的说。
他的眼睛里充满着仇恨的怒火。
男人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只听见噗的一声,子弹洞穿了山口智的眉心,飙射出一串猩红的血液。
“下一位,”樱井小暮冷声道。
男人揭开了第三位“货物”的套头,真仲英树见到这个人的脸的时候,瞬间就暴怒的大吼道:“赤松秀形!你这个畜生!”
真仲英树拿着匕首一刀扎进了赤松秀形的根部,瞬间让赤松秀形断子绝孙。
“真仲英树先生,按照你的意愿,我们已经强行帮你妻子把胎儿催产了,DNA检测显示孩子的确是赤松秀形的野种。”男人说。
“畜生!”真仲英树呲牙欲裂。
他一刀捅进了赤松秀形的嘴巴里,在里面旋转搅烂他的口腔。
“那个野种还在么?”真仲英树狞笑。
“在的,”男人点头说。
“弄死他,剁碎了喂狗,不要让我怀疑你们的专业水平!”真仲英树癫狂道。
“你可以永远相信我们,”男人说。
赤松秀形和女人听我这句话,显然已经坐不住了,在椅子上疯狂挣扎。
真仲英树见状哈哈大笑:
“难过么?你们也会有今天啊!哈哈哈!真是痛快啊!”
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一刀刀果决的插入了赤松秀形的大脑。
“最后一位,”樱井小暮说。
“茂木秋花,您的妻子,”男人摘掉了蒙着女人的头套,女人秀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的确算得上尤物,难怪真仲英树会倾心于她。
真仲英树见到她的时候眼泪像是水一样止不住的狂流,哭着哭着一个刚才还暴虐无比的恶魔却像个收了莫大屈辱的孩子。
“真仲先生,如果您下不了手的话,我们也可以为您代劳,当然,如果您想挽回她,让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您,这我们也可以做到,”樱井小暮悠悠然地说。
“不用!我会亲自动手!“真仲英树说。
“是么?那您捅她的时候一定要记得用左手,毕竟你是左撇子。”
樱井小暮走出房门,房间里只留下了男人和真仲英树。
“秋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明明我对你那么好!”真仲英树激动的说。
“英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茂木秋花已经被吓的丢了魂,身体筛糠似的抖。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啊!你说啊!”真仲英树哭嚎着大吼。
他想起了红色,那是他递给茂木秋花结婚戒指盒的颜色,也是他母亲的血。
他想起了白色,那是他们结婚时的礼服,也是他母亲葬礼上的白花。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丢了魂的茂木秋花只剩下了求生的本能,失去了正常人该有的逻辑思维能力。
真仲英树不知为何把刀扔在了地上,抱着头号啕大哭。
男人似乎有点看不下去这一出闹剧了,他冷着脸转身出了门,对樱井小暮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真想一枪毙了这个懦夫。”
“我们是做生意,要尊重客户的需求,不然会被人质疑专业性的,”樱井小暮说。
“您教训的是,”男人鞠躬,而后怒其不争的说:“说实在的,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懦夫为什么这么磨叽,一个把他害到家破人亡的女人,换了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也就只有这种舔狗会舍不得这女人的烂裤裆。”
“哎,这天下间的事啊,唯有情之一字最是杀人诛心,寻伴侣可要擦亮眼睛,将就和低底线可换不来幸福的婚姻,”樱井小暮叹道:“那个奸夫虽然只是个地下说唱歌手,平日里只能靠做小白脸来维持生计,但是却恰好符合了茂木秋花这种滥交女人的需求,两个人只能说是天造地设,能苟合在一起不足为奇。”
“的确,这真仲英树也是狗脑子,小有财富不娶个良人,反倒去当了个接盘侠,真的会让人很无语,”男人愤慨道:“我敢打赌他最后肯定会放过那个女人,求着我们帮他重归于好。”
樱井小暮轻笑一声:“那恐怕你是要赌输了,这真仲英树绝对会杀了那个女人,我有绝对的信心。”
“哦?樱井小姐此言何解?”男人疑惑。
“站的高度和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自然也就不一样了,”樱井小暮淡淡的说:
“当他还是个舔狗的时候,茂木秋花对他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下嫁给他这种人,自然而然地就会呵护和捧着,这也导致了茂木秋花的放纵。但是现在不同了,茂木秋花现在在真仲英树的眼里,和一个求饶的奴隶没有区别,当她的形象在真仲英树的心里崩溃到极点的时候,她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终点。”
果然,不出意外地,牢房里很快传来了茂木秋花的惨叫声。
“哎,我只能说,作践自己的人,活该!当舔狗的蠢货也活该!”男人摇摇头叹息,然后使劲啐了一声。
樱井小暮不可置否的轻笑,然后摇曳着风韵的身姿,慢慢的走出了地下室。
她走进安全通道,重回赌场大厅,如地狱红莲般妖冶尊贵的她,瞬间又绽放出了她该有的色彩,吸引住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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