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梦华跟子安,带过来。我必须亲眼看着她们,才放心。”
三更忽然说道:“临安公主,您是承认了下毒是您吧?”
松月只是笑,笑到肚子都开始疼才作罢。“不是我啊,但是你们有给我说不的权利吗?”
谢昭冷冷道:“松月,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话,说真话。”
松月闭着眼说道:“让我看到梦华跟子安,我才会好好说话。从现在开始,我没有见到他们之前,我不会再跟你们说任何一句话。就算,你把我打死,依然是这样。”
松月咬了牙,“快点!”
谢昭轻笑一声,好整以暇的坐到了凳子上,狱卒们休息的地方本就不宽敞,谢昭人又身高腿长的,坐在那里,整个屋子气压更加低。
松月按照约定没有再说话,她闭着眼躺在床榻上,脸上的表情淡漠,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心一样。
谢昭看着她装睡的样子,感慨颇深。
他淡然的说:“松月,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那时候爹爹第一次把你跟谢姨娘接回来,你都四岁了,而我已经十岁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想把你掐死,因为你的存在就是父亲跟母亲婚姻关系破裂的元凶。爹爹清白了一辈子,因为你妈,被我妈贬得抬不起头来!你知道那段时间,大哥怎么对我说的吗?他说让我好好对你,谢姨娘做的错事,不要让她蔓延到新的生命上来。你看吧,大哥这么善良,最后府邸里只有一个逃命的位置,他果断的给了你,然后自己走上了那刑场。我有时候都在想,为什么是我跟你活下来了呢?为什么不是大哥,不是父亲?我现在才知道,是亲情让我们活下来了。”
谢昭说到声音越来越低沉,嗓子发紧,喉咙开始蔓延着酸痒。
“知道么?”
“我他娘的想对你好,想照顾你,想完成大哥给我的任务!你呢!你明明知道,你那个强奸犯夫君不是个好东西,你却不敢面对!松月!你起来,跟哥好好说,长乐的癔症,是不是你下毒了?”
松月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浑身发冷,她哭不出来,眼睛干干的。血液里却都是泪水。
松月呐呐的说:“你不要逼我啊。”
谢昭:“我逼你?还是你逼我?你老实交代了,我最讨厌你对我说谎,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松月其实骨子里对这个哥哥有种畏惧之心的,“我没有对你说谎。”
谢昭愤恨道:“好,你不说实话。等梦华跟子安来了,你看着吧,要不让她们死在你的面前,要不你就老实告诉我,你对长乐做了些什么!”
松月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谢昭坐了回头,斜躺在椅背上,“好,很好。”
-
梦华跟子安很快从宫里被押送过来。
梦华少了一根小拇指,子安如瀑布般的长了,现在只有一个齐肩的长度,这比割开她的手指还要令一个女子蒙羞。
二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三更为了不让她们的哭闹打扰到谢昭,往她们的嘴里一人塞了一个干净的布条,终于止住了尖锐的哭声,取而代之的是不明显的呜咽声。
三更讨厌女子,现在尤为明显。
谢昭气闷,出来透口气。就看见了梦华跟子安跌跌撞撞的往牢狱里面在走。
谢昭侧身让出一条道来,他跟在了他们的身后往里面走着。
松月听见了动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她跌跌撞撞的从床榻上爬下去,看向他们。“梦华!子安!”
三个女子抱着哭作一团。
哭得谢昭心烦意乱,他挥手,身后的侍卫上前将三个扯开。
谢昭拔出了一把晶亮的银剑,通体银白,剑尖上泛着冷光的银色。“松月,来吧。最后一次机会,长乐的癔症,解药在哪里?”
在众人没有发现的地方,有一个身戴黑色兜帽的女子,从一道并不明显的门后离开,晶莹小巧的下巴,还有那双灵动的红色绣花鞋,不是长乐又是谁?
她嘴角始终勾着一抹笑。
终于从暗无天日的诏狱里面走出来,点翠都松了一大口气。
“娘娘,这次那个松月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还害得您这段时间好苦哇,整日都要装疯卖傻,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长乐嗤笑:“值得。很值得,经过这次,谢昭终于愿意面对身边人的贪婪了,我很满意。”
点翠笑了起来,“不过啊,这个松月也真是傻,她以为每日带一些小玩意上面裹着一层致病的香我们会闻不出来呢,结果娘娘拿到手第一次就感觉出来了。亏得您拦下了我们去跟陛下说,不然这件事又该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长乐点头:“松月一开始就没有安好心,我在宫门口看见她的那一面就已经确定,她装出来的软弱跟眼泪,只有亲近的人才会相信,而我不是她亲近的那个人。”
-
这边。
毫不知情的松月颓然的坐在青石板上,将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全部都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我在被送去封地的路上,遇见了北疆的行脚商,在他那里买了很多毒药,但是我知道长乐是制毒高手,剧毒的药物往往都伴随着强大的表现力,这还没有近身就会被发现。所以我一开始就否认了要用剧毒是坑害她,也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只不过想她尝尝苦头吃,然后从她手里捞点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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