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崛起的新秀
烤面包的香甜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老班杨的手艺超越了自己的老婆，胸前挂着碎花围裙，忙碌地烤了很多面包，不怕吃不完，有大胃王在家中作客。
“三、二、一，开始！”艾因担任裁判，数到二，卡普中将就开吃了，艾因全当没看见，就盯着夏瑜的手。
大盘子上面包堆成小山，夏瑜面前的眼看要露出盘底，卡普中将立刻睡着，呼噜呼噜打着鼾。
“哎呀，吃饭的时候睡着了，不算不算，下次再比过。克比，上茶。”
“是，中将！”两木头人一样的克比和贝鲁梅伯在门口吸着鼻子，克比身形消失，稳稳当当地绕过客厅，进厨房端泡好的红茶，老班杨家铺的普通木质地板走路都有声，使用剃连脚步声都没发出，训练下足了苦功。
克比倒了茶继续在门口当木头卫兵，老班杨端着新鲜出炉的面包出来，“小子，进来吃，在我家就是我的客人，我说了算。”
克比和贝鲁梅伯依旧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尽管肚子忍不住咕咕叫着，卫兵就该时刻警惕，保护长官的安全。
奶奶笃笃笃地用拐杖敲着地板，卡普中将脖子一缩，“咳咳，进来吃面包。”
“是，中将！”
克比和贝鲁梅伯狼吞虎咽，可怜的孩子，不知饿了几顿。
老班杨只养了一只猫，夏瑜的踏雪就是老班杨送的猫二代。大半辈子的军旅生涯，满腔熊熊怒火，在一下下的温柔撸猫动作中逐渐平息，老班杨吹嘘自己留在军中的训练科目的精妙之处，如果本部有需要可以来参观学习；卡普中将很凡尔赛地骂两个笨蛋弟子，学会海军六式居然要花一个月。
“比比？”
“你不觉得欺负人就随意。”老班杨得意地撕开面包，喂猫一口，自己一口。
指指点点，夏瑜很有经验。
比试就在小院子里，空间不大，到处都有奶奶养的盆栽，打坏一样都算夏瑜输。
“克比，贝鲁梅伯，跟这小子切磋一下，输了三天没饭吃。”挨饿也是训练内容，生命归还是对身体掌控力要求极高的招式，脆弱的人体受伤会严重影响战斗力，不像野兽就算伤痕累累依旧凶猛，一旦掌握生命归还，在激战中能比对手撑得更久就是胜利。
“是，中将。”克比发现夏瑜已在院子里等他们了，好快！克比保证自己一直在集中精神警戒，刚才绝对没人从屋里出来，见鬼。
克比摆开拳架，贝鲁梅伯亮出狗腿刀。
“你们随意，放开了打，我就站在这。”夏瑜平淡地说着，不是吹嘘，明明是少年人模样，克比看他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大，但语气中充满老年的沧桑感，感觉在面对卡普中将这样的老人，还是个威严的老人。
贝鲁梅伯抢攻，他要牵制夏瑜的注意力，给更强的克比创造取胜的机会。
刀贴近脖子，拳头定格在太阳穴旁，克比和贝鲁梅伯身体微微发抖，冷汗打湿后背，无法动弹，快呼吸啊，身体动啊，要被杀死了。
人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神经反射过于激烈可能会导致身体麻痹，激发装死的本能。
气势上的威压，“你们还没经历过生死自负的战斗吧。不要急，缓缓就好，别太用力吸气，慢慢控制抽搐的横膈肌，舒缓紧绷的神经。”平淡的语气，在死亡威胁的前提下，如恶魔嬉笑般吓人。
“臭小子，耍他们干嘛！”卡普中将在两人后背各拍了一巴掌，温暖有力的大手把他们拍倒在地。
“呼啊、、咳咳、、、”像是溺水的人被拉出水面，克比和贝鲁梅伯蜷缩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他们的基本功都很扎实，动作几乎没有瑕疵，毕竟是卡普中将教出来的，欠缺的是生死一线间的应对经验，求生欲，是最强大的力量，卡普中将他们太熟了，这个恶人夏瑜来当正好。
两只落汤鸡缓一缓，日后会变成无畏级战斗鸡。
卡普中将对夏瑜转达战国元帅的指示，本部不会有存档记录，夏瑜也不能把相关内容写进任何文件里保存。
“战国在培养接班人？这是他能知道的？”老班杨侧耳倾听，有些多此一举，真要有人能从海军英雄身边窃听到情报，海军早完了。
“爷爷，我当不了元帅的，我有致命弱点，最多是成为一道保险。”
老班杨看看屋里的艾因，可惜了。
回到屋里，卡普中将邀请艾因去鹤中将的情报部门学习，艾因拒绝了，“身为海兵，最好的归宿就是光荣战死，我不需要保护。”刻苦训练就是为了实现战士的存在价值，没有战斗的日子，特别是无法帮到老师屈身当卫兵的日子很煎熬。
别扭的丫头！
老家伙们摇摇头，海军中正直之辈不少，若是没有无法忽视的实力，会过得很不如意，如斯摩格外放，如那些满腔正义的战士只能在底层被不知所谓的长官呼来喝去，海军的上头是世界政府，理想的海军势力被安插进世界政府的官员就这样，难以改变。
“自己的命还得自己保护好。”卡普这句话是对夏瑜也是对艾因说的。
海军内部出现来历不明的资金流动，海军除了军费赚些外快是世界政府官员带进海军的，然而那些资金实在多得过分。
过于正直的笨蛋根本藏不住秘密，苦哈哈的大头兵，军服都是破破烂烂的，突然就有钱买一把好武器了，类似的样例一多，就引来了CP组织的调查，世界政府的看门狗会自己找吃的，鬼知道挨一脚会不会反咬主人。
CP的人会查下来，夏瑜也从老鼠上校那里收到风声，怎么应付检查他是专业的。查嘛，热心人士捐款给海军有意见？丢脸的是谁？军费都不满额发放，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大不了推几个热心人士出去，进海底大监狱不过是回家，监狱长麦哲伦可是元帅的人，也就是自己人。
相对和平的东海依旧是兵源地，训练好的舰队会继续抽调到前线，泽法教官的游击队、斯摩格少将的游击队、以及大量来自东海的新鲜血液，不用领军费也能维持战斗力军队是战国元帅的底牌，军费该领的还是要领，改革计划太顺利了立刻就引起了监视者的注意。
战国元帅也烦恼，部下太能干也不好，钱送来了不花，变成大佛把钱藏在屁股底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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