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离蝙蝠侠回来应该还有段时间。
众所周知，哥谭市只是一座虚构而出的城市。
但其在地理位置上同样有所考量，无论如何也不会偏离固定的范围。
北纬40°，西经74°，即便有所偏差，也可以大致确定就在附近。
粗略可以算出，距离北极直线距离约为5500公里。
而亚音速民用客机速度约为0.8~0.9马赫，目前最快的战斗机速度约为3.35马赫。
出于对韦恩集团富可敌国的雄厚财力的尊重，以及对布鲁斯巅峰造极的肉体的崇敬，林启姑且认为蝙蝠机可以达到5马赫这种试验机的水准①。
那么蝙蝠侠再怎么也得过上大半个小时，才能从孤独堡垒回到哥谭市这边吧？
保守预测，如果全程不堵车的话，他从哥谭警局赶到阿卡姆疯人院，大概要个十几二十分钟，还能预留出来小半个小时，再摸上一会儿然后才起身出发。
而这点空余时间，对于一场心血来潮的谈话，已经是绰绰有余。
“看来时间还很多，还能再聊上一会儿。”林启掐表说道。
哈莉娇嗔道：“别管那边了，你先说说：小蝙蝠和丑儿，你觉得谁更可爱？”
“啊这，”他眯着眼睛说道：“必须选一个的话，我选择死亡②。”
“你可真会说笑……虽然我没听懂，但我知道你是在撇开话题。”哈莉没有get到梗。
“所以你同时帮着他们两个，到底是为了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我真的很好奇~”
她的语气是那么亲昵，就像在跟好闺蜜聊着心里话，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
不得不说，跟林启想象中差的有些远了。
果然还是枪林弹雨中挥舞着棒槌谈笑风生更适合哈莉。
“受人嘱托而已，他怎么委托的，我就怎么做呗。”林启诚实地回答道。
主要还是针对蝙蝠侠，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他不这么固执，学会拥抱幸福。
至于小丑这号人物，那当然只能是顺带的了，谁叫他们立场一致呢。
哈莉挑眉说道：“委托你的是谁，某位超级罪犯吗，又或者是某个超级英雄？”
——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对孩子衷心的祝福。
他摇了摇头：“虽然人家没要求保密，但我觉得你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提问：什么东西会在长长的巷子里滚动，而且浑身是洞？”
没等哈莉反应过来，他就自问自答道：“是保龄球哦。”
“下一个问题，什么东西进巷子是六条腿，出巷子是两条腿？”
哈莉试着开口说道：“是死了的本叔叔和站着走路的蜘蛛侠③？”
“你看，就算我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也还是不知道我在说的谁。”
“我讨厌谜语！”哈莉厌恶地说道。
林启笑眯眯道：“真巧，我也是，有空一起去揍谜语人吧。”
蝙蝠侠能够承受得住谜语人的猜谜游戏，但林启当真是忍耐着那厮很久的时间了。
在他通关阿卡姆骑士之前，每分每秒他都想将谜语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上一顿。
爱德华·尼格玛之所以没朋友，绝对归功于他那扭曲的个性。
整天出题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到头来表现得更像个神经质的疯子。
但不得不说，谜语人真的很适合去开驾校，一天速成蝙蝠车的360种驾驶方法。
以至于在林启完成分支任务之后，反而有些怀念开车刷记录的折磨时光。
蝙蝠家的四只小鸟如果有这驾驶水平，也不至于到死都没碰过蝙蝠车了。
“那么，你又是怎么看待他们两个，持续了这么长时间的关系呢？”
哈莉气愤地说道：“我认为蝙蝠侠配不上小丑！”
“？”什么腐女发言，真是匪夷所思噢。
林启疑惑的问道：“你不该觉得，蝙蝠侠是小丑的死敌，是他痛苦的来源？”
哈莉的眼中充满不解：“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他们不是一直玩得挺开心吗？”
二人双目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困惑迟疑。
“呃，等等，那你们平时天天惹事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逗蝙蝠侠玩啊！”哈莉无法理解：“你问的问题可真是太奇怪了。”
不不不，为了跟他玩就决定把哥谭炸掉的你们，才是最奇怪的那群人吧。
“难道不是为了让全市投降、臣服在超级罪犯的淫威之下吗。”
哈莉反驳道：“他们投降有什么意思，这座城市本来就很无聊。”
“算了……那又是什么让你觉得，蝙蝠侠配不上小丑的？”林启继续追问。
“你看，小丑一心一意想逗他开心，为他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宴会，而蝙蝠侠却翻脸不认人，不肯承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羁绊，这难道不会显得太过分了吗！？”
林启煞有其事道：“是啊，听着就跟痴情女和负心汉似的。”
小丑这么想倒是不奇怪，但小丑女怎么也是这么认为的，已经跟原型一点都不像了。
而且，他还是第一回在美漫相关的世界里，听到羁绊这种非常日式的中二说法。
印象中最喜欢说这词的，就那两搓丸子和红眼病的，闹腾了半辈子还纠缠不休。
要是把这画风放到蝙蝠侠和小丑身上，嘶~
怎么看都感觉违和地不行。
这系统估摸着还是个日漫痴，给他做翻译怎么是这么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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