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识即将消失前，他低下头，看见的就是自己心头流下来的血，同时以及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虎。
“虎白？”
声音虚弱的发出，说完，倒在了虎白的身上。
不远处。
江玉扬已经拿着望远镜的手狠狠用力，指尖发白，旁边的祖禾已经习惯。
狙击枪消失后，他刚站起来，就听到了江玉扬的小声询问。
没有了之前肉眼可见的情绪波动，现在的江玉扬已经知道了此时此刻的状况，他也知道。
如果他继续得寸进尺，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或许，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也说不准。
“为什么？”
“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杀光吗？可是，为什么呢？”
“而且，之前你们都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也是伪装？”
……
听到江玉扬的话，祖禾没有吱声，目光平静如水，江玉扬放下望远镜扭头看去。
“该不会下一个死去的人，是我吧！”
“我也是这样死去吗？”
江玉扬有些情绪崩溃，眼睛通红，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也不是一个纯粹的坏人。
他也不喜欢，看着别人痛苦的死去，那种情况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呢？”
“能告诉我吗？”
“就算是让我在死之前明白一下。”
许久。
祖禾叹了口气，仿佛对于江玉扬的情绪有些无奈，“江玉扬。”
“我说了，你不要多管闲事，只需要信任我就行了。”
“所以我才不想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被人计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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