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不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这一代才能托生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女娲如此不公平？都是爹生娘养的，她为什么捏的比我好看一万倍？】
【不懂啊，不懂，是不是我上辈子做女娲娘娘的同时？不小心偷吃了他的几个莲子？才会落到如今的这般田地？真是可悲啊，可悲…】
【老天爷求求你，你能不能把她面上的这张脸，借我使用几天啊？我保证下辈子都会孝敬您的，天天给您端茶送水，让您丰衣足食，无忧无虑！】
盛染染的粉丝们在路人粉们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个个笑的都是嬉笑颜开。
【哈哈哈哈哈哈，快看快看快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他们这帮人之后得反悔吧。没想到还真被我说中了，真是啪啪打脸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的时候笑死，我染姐不施粉黛钱，随随便便的站在屏幕前扎了个头发，总能得到你们这样的大事，真是连请造型师和服装师的钱都省了！不愧是我染姐，真是豪里豪气，一举两得！】
【可不是！？虽然咱们家染染，也是大牌官家出身，但真是一点都不拿乔啊…什么首饰服装说带就带，说穿就穿，真的是要羡慕死了！】
盛染染很是奇怪地看着网上的弹幕，眼里更是迷茫不解。
她就是去给顾老狗，开了个门。
怎么网上的风向现在就像这样？
这么纯纯一边倒？
这不科学吧！这不像是她知道的网友们啊！
这么一会儿夸她，一会儿骂她，不像以前那帮没脑子的网友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盛染染看着自己直播间飞速上涨的人数，眼里更是闪过一阵疑惑。
她也没买水军啊！
怎么忽然间引入了这么多人！？
盛视娱乐的高层们，此刻也正在观察盛染染这场直播带来的经济收益。
“我靠我靠我靠！盛染染这么牛逼啊！？从昨天开始的直播，经历过洛樱姜潮这种大佬的洗礼，竟然还能到现在，达到史无前例的高潮部分，这是什么神仙人物？”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快问顾老师，是不是他掏钱给盛染染买水军引导舆论方向了，怎么一时间变化？怎么这么快？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会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
不一会，助理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什么，真的不是顾永川，他真的说他没有花钱，请水军来！？所有的数据都是源于直播间的？”
助力站在一众大佬面前，眼里带着一丝多多少少的慌乱，但还是沉稳着开口：“顾老师说，他也在实时关注着正常直播，据他观察，盛染染直播间的新人们，都是野生粉丝！95%以上不是买来的！！！”
盛视娱乐的高层们听着助理的汇报，此刻正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可好。
别人的话不能相信。
但顾永川的话是一定都要相信的！
既然他说他没有替盛染染打点过水军和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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