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分公司，
“卧槽....”
“不可能的啊？”
“怎么会这样？”
开发部里面，自从上次那个打赌开始了之后，那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和怪异。
本来，一开始，所有人都满怀信心的。
钱是不好赚，但漏洞还不好找？
哪有程序没有漏洞的？
第一天也很快就过去了，而且还完全无感的情况下，还自愿加了班。
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晚上十一点多了。
对于一群早已习惯996、习惯加班到把公司当家的程序猿来说，加班到晚上11点也不是不可接受的。
其实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他们一整天都像是在白忙活一样。
平常那一找一个准的漏洞，这一次那些漏洞仿佛会隐身一样，无论如何去找，特么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一下子，可把这群程序猿都给整无语了。
“可能是累的，状态没发挥出来....”
最后，这群程序猿也给他们自己找了一个很完美的借口。
程序猿干活那是也很讲状态的，好吧？一点毛病都没有。
时间也很快来到了第二天，这群程序猿虽然只睡了四五个小时，但全都像是满血复活了一样，精神奕奕地来到了公司。
并且在抵达了公司之后，立马就给泡上了一杯82年的咖啡，准备大干一场。
只是，似乎82年的咖啡也帮不了他们的忙。
这一天，再一次眨眼就过去了，而且也再一次毫无感觉就自愿加班到了晚上11点。
而且还是没钱的。
公司都这样了，能发出正常工资就不错，谁还敢指望加班费？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一点意气之争，根本没有为公司创造任何的价值。
谁有脸提加班费的事情？
也是这一刻，也终于让这群人微微有点认清了现实，甚至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在离开公司那一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神神叨叨的：“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没理由啊！咋就找不到呢？”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是我脑子出问题了么？”
接下来，也再没有人提什么几天找到这个事情了。
同时，那群程序猿，情绪是一天比一天茫然，一天比一天行尸走肉。
毫无波澜，一个星期眨眼就过去了。
等到最后的那一天，刚上班，邱士扬刚到开发部，立马就胸有成竹、一脸得意地看着所有人。
特别是看到一个个无比颓废，个个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仿佛进入了大熊猫保护基地一样，邱士扬就终于抑制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样？找到了漏洞没？”
顿时，也是鸦雀无声，但大家还是无比颓废地摇了摇头。
事实就是如此，就是不想认也不行。
而邱士扬也再次得意一笑：“服了没？”
这一刻，大家也终于压抑不住了，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
“服了！”
“不服不行，我就没见过如此牛批的程序猿。”
“无法想象，陈默教授是如何办到的，这是人干的事情么？”
“我这一辈子没服过任何一个人，但现在有了，那个陈默教授绝对是第一个。”
同时，也有人忍不住发出了疑问：“难道数学好，对减少漏洞有帮助？”
这一问，也仿佛打开了所有人的世界大门一样，包括邱士扬也一样，全都陷入了沉思，并且眼睛也越发地亮了。
“还别说，还真的有这个可能，数学可不就是需要严谨的思维么？而减少漏洞可不是也要严谨的思维么？”
“bingo，说得太对了，同时，好的数学算法，还能提高程序的运行效率，减少漏洞出现的概率....”
“不行，从今天起，我要把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学习数学上面去....”
“算我一个，我也不求能够达到陈默教授那水平，能有一半就行。”
“拼了.....”
陈默不知道的是，他的职业，算是彻底把这群人给带歪了。
就连邱士扬也不例外，虽然他不像其他人那么激动，但他也是暗自下了决心：“不进则退，为了能够跟得上时代，拼了.....”
同一时间，新南集团京城分公司要进军智能程序的事情，还是毫无意外被泄露出去了。
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ACC集团的金玉阳。
在有心人金玉阳的推动下，没过多久，整个同行全都知道了。
当然，也没有例外，整个同行，那也是唱衰一片。
“确定不是开玩笑？新南集团要造像GPT那样的智能程序？他们这是疯了？”
“不要开玩笑了，新南集团哪有这实力？确定不是弱智智能程序，而是GPT那种？”
“新南集团，实力不怎么样，想法倒是挺大的，不怕扭到脖子？”
“这是本世纪我听到最大的笑话，那可是当今最先进的智能程序，确定是认真的？”
“不是我看不起新南集团，只是他是真没那实力。”
甚至还有同行放出来话：“如果新南集团真的能干成，我退出软件行业。”
有人更是离谱，放出豪言：“如果新南集团办到了，我把屁股底下的板凳给吃了。”
后面就仿佛一发不可收拾一样，越发离谱了，有人要吃电脑，有人要吃办公桌....
总之，那是一个比一个豪横，一个比一个牙口好。
时间匆匆，最近仿佛各方都沉寂了下来一样，没有人再弄出啥幺蛾子，陈默也迎来了一段短暂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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