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买表。我想看看国画和瓷器，还有家具，我家里刚刚刷了房子，想买一些家俱和装饰。”何雨柱说道。
售货员的眼睛蓦地一亮，原本她以为这个年轻人可能就是来看个稀罕的，现在听他的语气还真的要买东西。如果自己忽悠的给力……不，是服务周到，到这个月的销售任务会不会完成呢？
“国画和瓷器都在这里。”
售货员连忙领他来到另一个柜台，很多字、画都挂在墙壁上，那些瓷器是摆在货架上。
何雨柱没什么文艺细胞，更不会鉴定古董，他是真的想买几幅画挂在房间里附庸一下风雅，但他辩认出那些画作的署名时，眼神都变了。
字画上的印钤因为光线太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旁边的商品价牌却是挺大的，而且名字写得很清楚，其中不仅有张大千的名字，还有齐白石、徐悲鸿、刘海粟等人的名字，全都是他们的成名作品，而且在商品价牌上都有鉴定印章，证明是真品，除了这些近近名家的作品外，甚至还有清代的画家，什么八大山人之类的……好吧，何雨柱前世的时候对这方面就不是很明白，但知道年代并且有鉴定真伪的印章，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好东西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画从几块钱到几十块钱不等，是按幅面来论价格的，而像郑板桥的一幅画，居然才九十多块钱。
还想什么，当然是买买买了！
不过何雨柱也很清楚，如果一下子买太多，也是很容易招惹来关注的目光，所以他挑捡了八幅……嗯，等过两天再买。
等他交完钱，售货员也已经将那几幅画卷好，用商店里一种特制的纸带给系了几道。
“我还要看看家具。”何雨柱说道。
售货员脸上的笑容像大头菜一样的绽放，“你想买些什么家个？”
何雨柱想了一下，道：“最好是比较古典一些的家具，老家具也行，但必须是结实耐用。书桌两张，茶几两张，八仙桌……一张，椅子多来几把……十到十二把，我可以自己去看一看吗？”
“当然可以，你自己看，等选好了到我这儿开票就行了。”售货员热情地说道。
“对了，我买得多，你们能不能帮忙送货啊？毕竟我没办法一件一件的往家拿。如果不能送货，我就只能一件一件的买了。”何雨柱一脸为难的样子说道。
那怎么可以！
售货员是坚决地反对，那些家具不一定会跑，可卖货的售货员是有可能轮换的，她可不想把业绩送给别人。
略为思忖后，她很爽快地说道：“我可以跟经理说一下，但你得出出车钱和装卸工的钱。”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何雨柱很想壕这么一句，可他担心自己被人按地地上摩擦，所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行，只要不是太贵，我能掏得起，反正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
售货员恍然大悟，她显然是按照何雨柱预设的方向去想事了……连声恭喜，而何雨柱作出腼腆而又高兴的神色。
啧啧，这演技绝对能够封神！
“小伙子，你这是想要买老家具？”
何雨柱确实想买一些有升值价值的老家具，可是让他辨认一下外表没问题，可是什么材料或者什么年代，基本上就不可能了，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跟他搭讪。
何雨柱转头看去，说话的人却是一位老者，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身形微微发福，看着有些眼熟，但他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嗯，老家具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我是住在四合院里的，买些现代家具不仅贵，而且感觉还不对……不搭。只是我对这些老家具不太懂，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选。”何雨柱实话实说。
“呵呵，”
老者笑了：“现在的年轻人不懂老家具很正常，老头子略懂一二，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帮你选一下？”
“那可太感谢了。”何雨柱大喜。
“嗯，先选桌子，这两张都是早年秀才们读收写字用的桌子，而且全是紫檀木的，这几张太师椅都是黄花梨的……这几张叫官帽椅，而且还是明代的，正好是一套。还有这款八仙桌，绝对是明代的，而且这四条长凳是和它相配的，都是黄花梨的……”
老者确实有学问，一边帮何雨柱挑家具，一边向他解释这些家具的历史。
“小伙子，家里挺富裕的啊？”
老者看他付款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以为他是哪个大家族的二代。
“这是卖命钱。”何雨柱主道。
“卖命钱？”老者愕然。
“帮忙救了一个人，差点儿没把自己折进去……”何雨柱便将在俄国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记。
“你是轧刚厂的？”老者愣了一下。
“是啊，我在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何雨柱点点头。
“这工作倒是不错。”老者微微点头。
说话间，几名装卸工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在那个售货员的指挥下，将何雨柱选的家具都包了起来，然后抬到外面的车上。
等最后一件家具搬上车，何雨柱这才放心，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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