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地下之人
也许是在短短一天之内，接连出现了不少怪人怪事，此时面对冬马这有些荒诞的话语，沛薛与咚德恰卡表面上竟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震惊。
当然，他们也不认为冬马有能够治愈妮露的本事。
妮露是因为面具破裂灵力一直在外泄，才不得已失去了记忆变成了小孩子。
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又谈何治疗……
使面具恢复？简直闻所未闻。
从他们的表情中，冬马不难看出他们的几分怀疑。
也是，世界上能够有如此神奇作用的，也就只有崩玉了。
借由完整版崩玉的能力，冬马不仅可以治愈妮露，还能使她的进化更加完美，给予她更加强大的力量。
那将使她达到远超此前的高度！
“不仅仅是她。”
冬马又继续开口说。
“我也可以让你们重新破面。”
沛薛的心里已经按捺不住地震惊起来了，为什么这个死神会知道这些事情？除了蓝染他们三个以外，为什么还会有其他死神对虚夜宫的事情这么了解？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沛薛强压着心中的震惊问向了冬马。
冬马的出现太过于突然，在他接连抛出的一个又一个令人惊掉下巴的消息之后，沛薛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脑中的思路已经被冬马左右了，他口中说出的内容，也变成了对他们之间的谈话发展有益的发言。
冬马也马上给出了他的回答。
“这就是所谓的交易，我希望和你们合作，如你们猜想的那样，我是蓝染的敌人，来到这里自然是要对付他的，所以需要你们的帮助。”
冬马的话说的很直接，不仅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还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看着冬马此刻脸上的那份认真与坦然，沛薛的心中生出了一种感觉，眼前这名死神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的确能说到做到。
“当然，这只是以我个人的名义，不代表尸魂界。”
冬马又说道。
“……”
“你一个人就想对付蓝染的大军吗？”
沛薛陷入了沉默，一旁的咚德恰卡便出声说道。
虽然他的话是问句，但是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怀疑。作为曾经生活在虚夜宫的一份子，他们太清楚蓝染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了。即便是妮露恢复了力量，他们也是办不到的……
蓝染的部下们，真正值得忌惮的也就只有十刃了，然而不是冬马自大，如果蓝染他们三人不出手的话，以他能力的特性以及如今灵压的强度，他自己一人打五个十刃绝对没有问题，这还是在完全不借用崩玉的情况下。
更何况，冬马原本就没有打算和蓝染在虚圈直接正面交战，他想做的是在暗中蛰伏，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手。
他的确想对付蓝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也许从前他一直没有这个打算，但是在拿到崩玉和虚块的那一刻，他的脑中便出现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几百年来，他为了最后的结局不出现变异，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活在这个世界，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不少人物的命运，如果说这些改变对之后的故事发展没有一丝影响，冬马也是不相信的。
既然已经出现了变数，自己也有了倚仗，便不必再畏缩什么了吧。
不久前在瀞灵廷，冬马其实已经有了除掉蓝染的心思，然而他也知道即便他出手也是无法留下蓝染了，其他诸多因素先不考虑，单说蓝染提前准备的反膜，冬马就无法干涉。
因此即便冬马有心除掉蓝染，他也不得不将这个计划向后推一段时间。
他来到虚圈，也是行动的第一步。冬马如今与蓝染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他现在便敢于和崩玉融合，而蓝染似乎还在观望，没有做出那一步决定。
但是为了避免可能出现的其他外部干扰，冬马也需要有人帮忙隐藏自己。
这才是他主动接触妮露他们的最主要原因。
在虚圈之内，最容易拉拢的也就是他们了，从他们为一护带路这一点就能够看出来，更何况冬马如今还向他们抛出了这么大的橄榄枝。
“蓝染可以召集同伴，我们也不必孤军奋战不是吗？”
冬马说道。
“……与那些相比……我还是更想保护妮露大人。”
沛薛再次开口说道。
他只是希望妮露原离那些争斗。
冬马知道他心中的顾虑，但是也想好了如何消除掉他这种顾虑的说辞。
“那样真的好吗？作为副官，你们难道不应该站在她的角度来思考吗？”
冬马说道。
“你说什么？”
沛薛不解。
“你们应该知道妮露是为了什么才会响应蓝染的吧？”
沛薛与咚德恰卡都陷入了回忆之中。
这个原因，他们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秩序……
妮露渴望虚圈能够建立一种秩序，而不是只有漫无目的的杀戮与战争，蓝染的出现使她看到了那种秩序的可能，毕竟就连那位自大，残暴的拜勒岗都被蓝染降服。也许她认为蓝染会带领虚圈走向一条不一样的道路，但是蓝染只不过是将他们都看成了棋子罢了。
“秩序。”
咚德恰卡轻声地呢喃着。
冬马发出一声冷笑。
“那种东西，是和蓝染最沾不上边的……他只不过是一个了解了一些过往，然后便试图‘争地盘’的恶棍罢了。”
冬马说道。
他也没有管对面的两只虚听不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然后又继续说了起来。
“一个试图带领虚圈与尸魂界决战的领袖，除了毁灭什么都带不来……你们真的想让妮露忽视这些吗？如果她没有失去记忆，看着如今的蓝染与十刃，该是多么的失望啊……”
蓝染他们有什么目的，这不是沛薛他们所在意的，作为虚与死神战斗本就很正常，换做其他的虚，应该不会被冬马劝说动。但是他们毕竟是妮露的副官，是她的追随者，在从前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们也受到了妮露不小的影响。
冬马搬出了那位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的意念，他们也终于有了动摇，心中也有了松懈……
“你们的主人，还有很多可以去做的事，我会帮助她实现心中的期望，而我……也只有那一位敌人。”
冬马再次说道。
“你们不觉的这是很有意义的尝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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