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蒋单震这才缓缓开口道：“你确定你信得过那个法国女人？”
“刚才陈超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张墨谦回答。
蒋单震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面多问，足以证明蒋单震对张墨谦保持着充分的信任。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继续，有什么异常情况你在你手机上发通知，我会第一时间打给你。”蒋单震如此说道，看来是要挂掉电话。
不过此时的张墨谦却叫住了蒋单震。
“蒋……首领，我想问问你们之前可有了解过他们在华夏的盟友？”张墨谦缓缓开口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墨谦总感觉蒋单震知道的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多。
“如若不是因为华夏这边也有着他们布局的棋子，新一代断然不会经手这个任务。”蒋单震对张墨谦并没有隐瞒什么，如实的回答道。
“哦？”
此时的张墨谦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要知道这个任务可是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若蒋单震所说属实，那岂不是代表着人家早已经在华夏布局了多年？
那么……他们在华夏的盟友又是谁呢？
“是谁？”张墨谦眯着眼开口道。
“不确定。”蒋单震回答。
“不确定？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没有弄清楚？”
张墨谦表示疑惑，按照新一代的情报收集能力，想要在几年的时间调查出一个小小的事实应该不是很难才对，甚至可以说轻轻松松。
没想到蒋单震却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这让张墨谦实在是感觉到有些不太能够理解。
“这件事情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复杂得多，没有那么容易查得明白。”
“那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在怀疑谁，这总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吧？”张墨谦无奈。
“很多人。”
蒋单震回答道。“欧家何家夏家，甚至蒋家，都有可能，你让我给你什么样的答案？”
张墨谦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复杂，竟然让蒋单震连一个可以确定用来怀疑的目标都没有。
“好吧，当我没问过。”张墨谦无奈的耸了耸肩。“你先告诉我，如果到时候我能够确定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的华夏人，我们能够动刀到哪个层面的人物？”
“你先调查清楚再说。”
“你不给个答案，我还真没有把握要不要深挖下去，到时候要是得罪的人太多，我可承担不起。”张墨谦撇嘴道。
此时的蒋单震沉默，没有立即回答张墨谦，而张墨谦更是不着急了，甚至还端起葡萄酒慢慢品尝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蒋单震这才缓缓开口道：“上不封顶！”
上不封顶？
张墨谦险些被一口葡萄酒给呛着，没想到蒋单震竟然会如此认真。
“你确定你能够决定这个？”张墨谦颇为不相信的询问道。
其实作为一名军人，张墨谦这个问题已经是触动了纪律，甚至还显得有些太不礼貌。
不过显然蒋单震根本就没有要责怪张墨谦的意思，反而还确认道：“我确定，你放手去挖。”
这下轮到张墨谦犹豫了，刚才张墨谦还以为这会成为摆在蒋单震面前的一个难题，估计这会困扰蒋单震好一段时间，没想到蒋单震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这让张墨谦有些措手不及。
乖乖！
这么大的权力，就算是张墨谦确定蒋单震能够给予自己他也不敢随便动用啊，将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可担当不起。
张墨谦只是被蒋单震算计才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他可不想经由自己手掀起一场大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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