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她怎么叫都没用，黑无常直接就把她扛着出去。
陆巧晴的声音越来越远，苏哲看着纪念柔道：“我已经了解过了，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是你救了我。这样算来，我救你一次，你回救一次，大家互相抵消。”
“哼！”
纪念柔知道自己不是苏哲的对手，索性懒得理他。
“纪寨主别摆出这种表情嘛，有点笑容比较好看。”
“跟你有什么好脸色给，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苏哲轻笑两声，“杀我可以，不过我们先来探讨一下人生。”
将纪念寨扶起来让她靠在墙避上，“我刚才去见过宇文及，他跟我说你们是旧识。而且这一次他回过来是你带过来，所以我很好奇，你带来的人，为什么会对你下手。”
纪念柔闭着唇，别过头不回答。
“不要假装没听见，配合的话，我问完后就解开穴道让你休息。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刚才是隔着裤子打屁股，等下要是心情不是那么爽，说不定就是直接将被子脱下来的。”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卑鄙。”
苏哲接话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好望角发现了，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想到北岛的《回答》，苏哲忍不住念出来。
做为著名诗句，不过在纪念柔听起来，简直是不伦不类。
诗念完后，苏哲说道：“给了你一首诗的时间考虑，可是你还是选择不配合，那就不可能怪我。对付不配合的女人，我向来有着不错的手段。”
“你想干什么！”
“打屁股。”
纪念柔见到苏哲真的走过来，心里慌一下，连忙道：“好了，算我怕了你。”
苏哲撇撇嘴，“早点配合不就好了，要是真让我感到不爽的时候，就算你配合的话，我还是会脱裤子打屁股。”
“哼！”
重哼一声，纪念柔才开口道：“其实我跟宇文及是旧识，这一次叫他过来，完全是准备对付你。”不过纪念柔脑海里闪过惨死的那些姐妹，怒火就冒出来。
“可没想到宇文及是一个畜生！来之前就就说好，只要帮我将你杀了，之前谈好的交易就会兑现。可是那畜生在进入青山寨后突然就动了杀机。我不是他的对手，就让他给抓了起来，至于我的那些姐妹，就这样让他给杀了。”
苏哲摸着下巴一会道：“其实她们是你害死的。”
“不是，是宇文及那个畜生！”
纪念柔眼里带着浓重的杀意。
要是这时候可以活动，一定不会让宇文及活着。
苏哲想了下又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别说你只是一个女山贼这种骗小孩子的话。我了解过，你从天下第一寨逃走后，去了云水，那里是九星王所在的地方。然后几日过后，你带了宇文及过来。尽管他中途背叛你们之间的信义，但从他的穿着还有使用的武器，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停顿一会，苏哲目光紧盯着纪念柔，“麻烦纪寨主跟我说说那家伙到底是谁，还有你的真正身份到底又是谁？”
纪念柔咬着唇。
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见她沉默着，苏哲轻叹一声站起来走过去将门关好。
纪念柔看到这个情况，脸色微变。
“纪寨主，不是每个人都是很有耐心的，我给过你几次机会，但你还是不配合。”从身上掏出蝴蝶刀，“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唯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就算你不说的话，等下我可以去问宇文及那个家伙，我相信他很乐意说的。”
“别过来……”
“我说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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