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小女帝揽了出来,抱在怀里。
紧接着,一把扯过一旁的龙袍,罩在她的身上。
霎时间。
水花四溅。
小女帝被方修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钻。
再次睁开双眼,已经是在龙榻之上。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武明空一脸羞恼的望着方修,想要摆出皇帝的威严。
只可惜,她的这点威严,落在方修的眼里,反而别有一番韵味。
方修眉目间露出笑意,伸手轻抚她的小脸蛋,温和道:
“那臣今日就大逆不道一次。”
话音落下。
扑了上去。
霎时间,烛光剧烈的摇曳起来,久久未灭。
............
翌日。
清晨。
一缕和煦的阳光穿过琉璃的玻璃,照射在龙榻前的地面上。
武明空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便开口唤道:“宛儿,更衣。”
话音刚落。
忽然感觉全身上下一股酸痛的感觉席卷而来。
恍惚了一瞬。
小女帝恢复了记忆,下意识地看向身旁。
空空如也。
这一下子。
她是真的有些恍惚了,心道:“难道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俗语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大概是她白天太过思念方修,才导致做了如此荒诞不经的梦。
不过......
一场大梦,感觉还很不错。
武明空这么想着,伸手扶了扶脑袋,再次唤道:“宛儿!”
话音落下。
一阵脚步声响起。
武明空抬眸望去,就看见一袭锦衣的方修站在自己的跟前,手里还拿着一袭龙袍。
“梦还没醒?”
武明空微微一怔,喃喃自语了一句,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眼睛。
见到这一幕,方修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方修缓缓开口。
听见方修的声音,小女帝瞬间回过神来,她并不是在做梦。
记忆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只是与现实割裂的有些太大,让她一时间没回过神。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小女帝俏脸浮现一抹红晕,故作淡然的开口问道:“宛儿呢?”
方修道:“去太医院取药了。”
小女帝眸子里露出一抹疑惑,好奇的问道:“什么药?”
方修如实回答:“治疗外伤的药。”
“谁受了外伤?”
小女帝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问完以后,才意识到了什么,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不再说话。
这个时候。
方修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悠悠道:“是拿给臣的,臣返京的路上遇上了一只野猫,将臣的后背抓的都是血印,陛下要不要看一看?”
武明空听见这话,眸子里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哪来的野猫,能把方修的后背抓出血印。
这么想着,忽然注意到方修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俏脸更红,摆摆手道:“朕就不看了。”
“还是看看吧。”
方修说着,就要脱下外袍。
武明空羞恼的闭上了双眼,道:“朕不看!”
方修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
武明空这才意识到,方修又在捉弄自己。
睁开眼睛,望着他,没好气道:“成天就知道欺负朕!才刚刚回京,就......”
话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就如何?”
方修明知故问。
小女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心里清楚!”
“臣不清楚!”
方修故作糊涂。
小女帝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只能岔开话题,道:“南方发了水灾,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
方修本想再挑逗小女帝一会,但见她谈起正事,也收敛了一些,回道:“这件事情,陛下已经写信告诉过臣,陛下忘了?”
小女帝微微一怔,恍惚间意识到,确实如此。
于是,又问:“一场水患,用掉国库一百多万两银子,如今,战事还未结束,各地又都缺银子,你可有办法,再弄来一些银子?”
听见这个问题。
方修陷入了沉默。
武明空见状,犹豫道:
“朕知道,你挣银子并不容易,珍宝斋和新商税,已经为朝廷挣来了大量的白银。
但是这几个月,朝廷的银子确实不太够用,朕打算过段日子同母后商议一番,从后宫入手,裁撤一些宫女,开源节流。”
方修抬眸看向武明空,开口问道:“陛下可曾想过,为何新商税实行以后,岁入相较往年增加了十几倍,银子仍旧不够用?”
武明空想了想,分析道:
“赈济灾民,修缮官道,修筑衙门,这些用不到多少银子,最关键的还是与周国的战事。
朝廷招募了大量的新卒,这批人的军饷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供给他们的火器,生产出来,需要雇佣大量的工匠和矿工,开采矿石,锻造兵器,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方修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认可,紧接着道:“陛下方才提到开源节流,裁撤宫女只是节流,开源又在何处?”
听见这个问题,武明空面露思索。
片刻后。
她看向方修,试探性的道:“再研制一些诸如白糖、琉璃之类的商品?”
方修道:“有些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并非是下了功夫,就能研制出来,即便是研制出来,也未必能够卖的上价格。”
听见这话,武明空再次思索起来。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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