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是你们主编吗？”
“是啊！”
“你们主编姓什么？”
“姓万呗！家喻户晓的！”
“你们不觉得我问那么多很奇怪吗？不担心我是竞争对手，你透露公司机密饭碗不保？”
“切！没这个可能，就算是，我们主编也会保我们的！”
“这样啊！那你们主编人挺好的呢！”
“那是！”
“好了，我不多问了，我其实就是过来让你们说话声音小一点的，比较这里你们不常来，不知道谈话不能大声是这里的基本礼仪吧？”襄萫说着还调皮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回到隔壁，襄萫收起录音笔，叫来了服务生。
“隔壁的人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襄萫小声地吩咐服务生，并且让他不要张扬。
没几分钟，服务生就来告诉她她们走了。
“她们点了点什么菜式？”
“呃……她们根本没有点菜，就点了两杯水。”
“谁付的款？”
“卡上的名字姓万。”
“谢谢，我知道了。”
襄萫回到座位上，告诉程瑞雪这两人在这里并不是偶然，估计是杂志社那个主编的主意。好一个借刀杀人！幸好她和紫纹关系铁，而且改版的前因后果她了解得很清楚，甚至还参与了。要不然听了这段话，心里没想法才怪呢！
这万慧娟，明里搞不过，居然来阴的！紫纹找陌生品牌合作，必须要和对方搞好关系，万慧娟这么一挑拨，还真是让人隔应。怎么有人想得出那么恶心的招数啊？
而且……不是说万慧娟人缘不行吗？而且特别看不起职位比她低的员工，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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