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振动？”零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惊讶，“先生，您的想法虽然很好，从物理学角度讲高频振动的物理性质确实能够极大的提升武器威力。”
程远一听零的口气，心里顿时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有问题？”他皱眉道。
“是的。”零没有什么委婉的想法，很直接地说道：“您想象中的武器还需要两个条件才能达到。”
程远微微蹙眉，沉声道：“哪两个问题？”
“第一，我们需要一种能够承受高频粒子振动的金属，不然的话这种武器我们也没办法发射。”
程远思索了片刻，然后轻轻点头，颔首道：“的确，一般的金属还真无法承受粒子高频率振动。”
随后，他又问道：“那第二个问题呢？”
零说：“高频振动粒子问题，我们应该怎么做到让粒子本身进行高频率振动，同时又不会改变其本身形态，又怎么样做到让振动粒子本身能够限制在一定的振幅范围。”
“这个……”零第二个问题一抛出来，程远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一时间也有些傻眼。
毕竟想要控制粒子按照规划好的范围进行活动，这还真是一个非常难以攻克的难题。
毕竟粒子振动本身取材的不同，也会对整体产生极大的影响。
原子、分子层面的粒子振动和带电离子、中子层面的粒子振动产生的破坏力肯定也不一样。
况且程远想要的是将能量武器中的激光作为振动源，这在零的眼中就显得有些太不切实际了。
所以他一说出口就直接将能量武器替换成里粒子，毕竟激光武器想要加强可不是依靠振动来改变的。
而是需要激光本身更高的能量密度和射速，这对于激光材料和能量转换器载体材料的要求就变的更高了。
在零说完后，程远沉默了，他仔细地想了很久，这才摇头失笑，“是我太想当然了。”
不过他虽然觉得自己这次的想法太天真，但却没有放弃研究更强大的武器的想法，毕竟那头怪物带给他的是无与伦比的震撼。
“如果面对那样的怪物，我们有什么办法？”程远只能这么问零，因为当时零也研究过那头怪物仅剩的残骸不少时间。
“先生，如果您确定要将这种怪物作为假想敌，那么我觉得您只需要继续攀升科技，制造出破坏力更强的武器就行了，因为对方无论是什么生物，他们本身的构成也脱离不了基本粒子，只要我们的武器能够直接作用于基本粒子……”
不等零说完，程远就接着替他说完，“他们都会被我们的武器消灭！”
零的话让程远猛然惊醒，他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思维误区，而造成这个思维误区的原因，程远也猜出来了。
小说，幻想！
没错，无论是神话还是小说幻想，这些东西都将这些无法想象的位置生物说的非常的恐怖而且神秘。
他们强大，移山倒海，只手毁天灭地！他们能够凭空制造火焰和水，甚至闪电和冰霜。
种种神秘而且强大的能力通过文字进入程远的脑海中，让他产生了一种和这种非人般的存在敌对的话，没有相同的手段几乎是无法解决的！
可零却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在他的眼中任何生物都是由最基本的分子构成，只要他们不脱离这个范畴，那么就是能够消灭的！
想明白其中的原理后，程远也就没有那么急切的追求这些人，按照零的说法，作用于基本粒子的武器，程远手中还是有不少技术的。
“或许是自己把对方想的太过恐怖了？”程远心里这样想着，可却仍旧怀揣着不安。
“零，可是对方当时可是在超光速粒子的冲击下存活那么久的时间，普通的分子或者原子级别的武器真的可以？”程远还是有些怀疑。
“先生，首先您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您也知道，当光穿透玻璃照射到地面时，玻璃并不会因为光粒子的穿透而造成任何损坏，这里面就涉及到了许许多多的理论，包括玻璃本身的分子密度和光分子的密度差，以及光的速度和玻璃本身的特性等等。”
零解释道：“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某种物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穿透另一个物质时，其实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当这种物质的数量体积都相应增加大于另一物质本身的密度时，那样才会造成伤害。”
“也就是说，该物质本身的分子结构被另一种分子破坏，从而造成形态上的改变，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华夏的针灸了。”
零很是淡定，开始侃侃而谈，“正常来说，普通针头刺穿皮肤时，肯定会在皮肤上留一个不小的伤口，就好像打吊瓶一样，这就需要简单的止血处理。但是您见过针灸过后还需要包扎的吗？”
程远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微微点头，“好像有些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超光速粒子速度太快了，而且它本身也是极为微小的存在，所以那个怪物一开始没事的原因是，超光速粒子同时射穿他身体的数量还达不到破坏本身分子结构，是吗？”
零答道：“理论上是这样的，如果想要确认，我觉得您还需要再次做个试验才能得到结果。”
“再做次试验？”程远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无担心道：“要是这次实验还开启空间虫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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