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空不太开心。
他将苏御圈入怀中，他那清冷的面容上染上了哀愁。
“你是不是更喜欢老五。”
苏御回答：“是。”
她竟然回答是？
归空被气笑了，觉得无比荒唐：“你觉得他比我更好？”
且不说老五长得一副丑陋样子，就老五那肮脏的内心便足以令人可耻。
苏御淡淡看他：“他比你善良。”
“……”归空一时语塞。
他才想说老五并非好人。
她便说老五比他善良。
他看苏御是诚心要气他。
归空深呼一口气，闭上眼平缓情绪后说：“最近你可有老老实实的接受实验。”
苏御被圈入他的怀中，也不躲避挣扎，安静的像是一只高冷的小猫。
听见归空的追问。
苏御说：“一直都在接受药剂，但那药剂对我好像没有用。”
她的身体并没有产生任何异变。
归空轻轻哼了一声，幽怨不满道：“我看也是无用。”
不然，她现在不会有反抗他，冷漠对待他的表现。
苏御：“……”合着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药剂到底有用没用。
苏御不愿再跟他说这么多无用的话，抬手推搡他的肩膀：“我要出门了。”
“去哪里。”归空不愿放她离开。
她这次为了安慰父母，特意跟他上山来到了新的道观。
山上并无其他的地方，她着急离开这里是想去什么地方？
她就不能多陪一陪他？
他为了找到她花费那么多时间，就是希望能与她朝夕相处。
可现在倒好，她什么都在乎，就是不在乎他。
苏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蹙眉深深看他：“师父，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很不对劲。”
归空知道她想说什么，就是吐槽他对她有些过于依赖。
分明初次见面时，他还能保持师父的地位和态度，高冷且保持一定距离的对待她。
可说实话。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变化是为何原因。
他只知道，他想要从苏御的身上获得某种东西。
一种……名叫爱的东西。
他希望她可以多陪一陪他，照顾他，依赖他。
如此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宠爱她，带她去体会世间一切的快乐。
可偏偏她对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淡漠。
他不喜欢。
归空看向一侧，语气带着丝丝不满：“纵然我变了，我是你师父这件事实也不会改变，你若有点良心就该顺从我。”
“我很顺从。”苏御平静道：“不然我早就逃跑了。”
她有一万种方式可以离开他。
并且也有一万种方式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她今时不同往日，有些能力，她要比他更强。
尽管他现在掌握了一些神秘的禁忌力量。
但在操控鬼魂听话的力量上，他始终比不过她。
这是她的自信。
归空笑了，他餍足的叹口气。
闭眸靠在她的肩膀上他轻声道：“所以啊，既然都已经顺从我了，便再更依赖我一些吧……就当是你对师父的孝敬。”
沉寂片刻后。
苏御说：“但您一直靠在我的身上，我很累，您是不是该放开我了。”
归空：个没良心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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