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让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霾,背在身后的手上,指尖已经夹藏了一截锋利的刀片。
偶有其他路过的医生看到是扒皮鬼在霸凌新人,要么欲言又止的走开,要么头都不回直接走掉。
“我跟你讲啊,在职场上,想出头,你得有个好大哥啊巴拉巴拉巴拉······”
吐沫星子伴随着长期抽烟喝酒奇臭无比的口腔味道阵阵的围绕在豫让的周围,扒皮鬼还在喋喋不休,话里话外全是拜山头上上贡的意思。
妈的,我堂堂杀手还得忍受他这个?!
刚刚在业内闯出了名声的豫让正是年少轻狂心气正盛的时候,在这极近距离堪比生化攻击的口臭攻击下还愿意给他三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在扒皮鬼盯着豫让手腕上的手表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伸手摘下来顺势归为己有的时候,豫让的双指已经划过了他的气管。
“咯·······”
扒皮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骇,胡乱地挣扎着双臂。
豫让在指间的刀片割开气管的时候,另一只手就已经捞起这个口臭的扒皮鬼的白大褂死死地湖住脖颈,顺带着盖住他的臭嘴和大脸。
刀片很锋利,医院白大褂的吸水性也很好,愣是没让一滴血滴到地面上。
虽然耽误了时间,没关系,这时间值得,起码世界清净了。
豫让面无表情的关上扒皮鬼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的门,将沾血的手套摘下包裹成一个球揣进兜里,换上新的手套,确定周围没人后迅速的熘进院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布局很中规中矩,仿佛和一般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清洁工也很负责,打扫得很干净。
豫让站在门口,双目如鹰般扫视着整间屋子。
明明不学无术,却要塑造出在办公室里熬夜发表论文的假象,你在办公室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能让你值整整七枚金币?
院长是允许清洁工进屋打扫的,要么办公室里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要么,就是他笃定清洁工不会打扫到某个地方。
豫让摸出一个小球,沿着地板的纹路,任由小球从手里滚到地面,最后轱辘轱辘的沿着书架一侧的墙面停下。
豫让捞起小球,越过毫无落灰浮尘的书架,屈起手指在墙面上轻轻敲击起来。
一声明显不同于其他位置的敲击声响起。
龟井英二郎的睡眠质量并不理想。
尤其是最近,头顶地中海的范围开始扩大了,早上起床总要先从枕巾上捏起几根离家出走的头发。
“早上好院长。”
“早安院长。”
龟井英二郎微笑着向冲自己打招呼的医生点点头。
还挺稀奇,自己那口臭的侄子今早居然没来纠缠自己以多要点零花钱。
没有烦人的刚吃过老八秘制小汉堡的苍蝇来烦自己,龟井英二郎心情愉悦的搭乘电梯来到自己顶层的办公室,放好手提包脱下西装外套后,干脆利索的把门反锁。
今天对他而言,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龟井英二郎拱进办公桌下,掀开办公桌下垫脚的地毯,再掀开一小块带着划痕的地板,按下两个按钮中的其中一个。
书架慢慢滑动着平移挪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道。
龟井英二郎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沿着暗道的台阶走下暗室。
然后他就死在了密室里。
豫让拿着微型相机对准龟井英二郎的脸,尤其是脑门上的“第三只眼”来了张特写,又回到台阶上来了个远景全貌拍摄。
豫让顺利找到入口一下来,就被眼前的两样物品惊到了。
一个平平无奇的,甚至都不是玉制的瓶子就要九十万霓虹币,瓶子后面摆放的黑皮黄字的经书就要三千万霓虹币!
另一边的高台上还供奉着两块平平无奇的鹅卵石,看这个龟井英二郎的供奉态度,恐怕这两块石头就是所谓的麻原教主亲手把玩过的石头。
除此之外,还有自以为绝对安全所以完全没有加密的电脑,一台座机电话,一本电话册。还有一张表起来的书法字:从痛苦的轮回中拯救所有生命。
怪不得这家伙值得上七枚金币。
这个龟井英二郎,是邪恶教派真理教下的有资格竞选长老的!而带他入教的人,正是那本电话册上打头的村井秀夫,因策划了霓虹地铁毒气事件而闻名的,臭名昭着的家伙!
妈的,豫让忽然回过味来,在心底暗骂一声。
不为别的,就为这七枚金币实际上有点少了!那帮真理教的宗教徒都是他妈的疯子!
不行,得加钱!必须得申诉加钱!
豫让黑着脸走出暗道,掀开办公桌下的地毯按动开关把书柜恢复原样,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院长办公室。
才回到牙科诊室坐下,给手套扔进医疗垃圾桶就接到了候诊通知。
谁啊这么想不开,没有国民健康保险也敢来这里看牙?
在霓虹,有没有那个国民健康保险的医疗费简直天差地别,单论拔牙一项,有保险的话是一千霓虹币,要是没有······
哼哼,诚惠一万二!
豫让只好重新戴好口罩手套,拿起白色的托盘开始给待会要用到的器械消毒。
豫让很好奇哪个嫌钱太多烧的赶来当自己这个“庸医”的第一个独自上手的病人。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豫让立刻进入宝生一郎的状态,爽朗的说道:“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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