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大头目都不是的混子,特意去了他们这些底层喽啰根本付不起的医疗小巷,如果是不懂行也就算了,自己可是都告诉了他一般帮派底层受伤了该去哪个门找人,他还要固执的等一等。
看来坂田佑介,并不是什么可以被彻底拉进酒店的人,这个森屋纯,也不是什么单纯的短视的织田组的小头目。
豫让思索着,不紧不慢的敲门。
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森屋纯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手上拿着自己的新南部手枪。
门外的绝对不是自己的那帮没脑子小弟,这个时间点他们不是去喝花酒就是按摩大保健了,况且以他们那毛手毛脚的根本也不会这么礼貌的三下三下的敲门。
“是谁?”森屋纯没有贸然的趴在猫眼上去看门外,而是靠在门边的墙上,试探性的问道。
“大陆酒店,你今天才接过我给你的烟,森屋纯。”
裁决人?!
森屋纯紧紧地皱着眉头,如果是别的帮派的人,他就可以不客气的警告一下,然后动手狠狠的给他们个教训,可是大陆酒店······
一个人知道的越多,就越会感叹自己的渺小,卧底以后,黑色地带的事情几乎让森屋纯难以喘息。
森屋纯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枪重新插回腰带里用衣服盖好,伸手开灯开门,只是打开锁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吱一呀~”铁门的门轴擦出一道难听的声音。
“晚上好,森屋君。”
一袭黑衣的豫让以森屋纯从未见过的气势静静地站在门外,玄关昏黄的灯泡将豫让的影子长长的剪映在走廊上,在栏杆和走廊杂物堆的干扰下,在森屋纯的眼里如同扭曲的怪物,邪恶的背后灵一般,带着难以言表的压抑气息盯着自己。
这是森屋纯第三次见到传说中的裁决人阁下了。
第一次见面裁决人站在路边,双手抄兜,静静地看着警车上的尸体,和路人的表现没什么不同;第二次还是在今早,他带着一位很好看的外国妞复诊,想来是他的助手秘书一类,对待一个小头目也能表现得很友善,甚至还愿意递给自己一根昂贵的手搓烟;今晚,第三次见面。
路人的形象以及和蔼的老大,都不过是这个男人的假象!当他带着大陆酒店的任务而来的时候,压迫和窒息感才是裁决人的一面!
鬓角一滴冷汗缓缓流下,森屋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看起来就像是相当无礼的放以为大陆酒店的裁决人干站在门外,并且还暗藏武器堵在门口。
森屋纯毫不犹豫的跪下,脑门紧紧地贴在地板上,大声致歉。
“红豆泥思米马赛,裁决人阁下!”
他是不会因为今早和蔼的递给自己一根烟就可以容许自己的“冒犯”的,某种程度上说,黑帮才是最讲究上下级和秩序的存在。
因为裁决人的意志而消失的人太多了,森屋纯暗暗地紧咬后槽牙,自己绝不能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死掉!
“哦?”豫让迈步走进这间脏乱的房子,精致考究的皮鞋在相当偷工减料的垃圾地板上并没能发出清晰的落地声。
“为什么这么说呢,森屋君?”豫让在森屋纯面前走过,地板难听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隔几步就响一次。
这也太乱了,豫让扫视了一下客厅,脏乱的很,沙发上还有沾血的绷带,斜斜歪歪的搭在靠背上,椅子和凳子上有油污的塑料袋,外卖盒比比皆是,感觉自己坐在哪洗衣服的费用都比这几个家具来的贵。
“你花掉自己的金币来救人,这个人又不是被酒店除名的人。”
叮~
森屋纯听到了清脆的硬币声,两枚金币滚动着在他的手边打着转晃晃悠悠的躺在油腻的地板上。
“那,不知道裁决人阁下您为什么找我?”毕竟才给警视厅记录完情报,森屋纯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很走运,”豫让瞥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里面的人打开手枪保险和尽力不发出声响的上膛声尽管很微弱,但还是被豫让清晰地听到。
“你也算是懂大陆酒店规矩的人,森屋君,代我转告坂田君。”
森屋纯微微抬头,仰视着这位灰色地带里声音很大的裁决人阁下。
“我并不太在意他的目的,我只是很感谢他的顺风车。”
豫让听见卧室里发出一声鞋尖碰到木门的声音,饶有兴趣的接着说道:“如果坂田君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他介绍能让他活下去的地方。”
“那么,晚安,森屋君,别忘了,一切在高桌之下。”
豫让愉悦的迈步出门,冰冷的夜风吹过脸颊,带起风衣的下摆在身后翩翩。
酒厂的人那么多,肯定不会在意自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堕落的前警察的,不是吗?
自己也算是干掉了好几个酒厂的干部了,既然他们名义上还臣服在高台桌下,为了弥补曾经的不愉快,你们赔偿了我一个空壳公司,我还给你们一个新鲜通缉犯。
很合理。
我拿了公司,森屋纯多得到了枚金币,坂田佑介得偿所愿,酒厂有了个精英储备人才。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在大坂的临时落脚点短暂的休息后,豫让搭乘着新一天的第一班新干线返回东京。
“豫让君,这一次的问询?”
“很顺利,但是我认为坂田佑介不适合我们吸纳。”豫让一手开车一手拿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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