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下去之后，廖少泽：“不管你信不信，我认得风菱的声音。”
丰南有些不想承认，风菱他了解，不可能做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挑拨离间？”
廖少泽笑了下：“这个你自己自行判断，我先走了。”
既然知道了卧底是谁，他也没必要在这待着。
丰南没有留他，自己拿了壶酒往嘴里灌。
风菱......怎么会是风菱？
风菱跟了他这么多年，不可能吧？
丰南借着愁绪灌了几口酒，没醉。
他又叫来风菱，带着他进了密室。
这里丰南的心腹都进来过，丰南有要事的时候偶尔会把他们带到这里商量。
可是这次丰南没有直接商量事，而是打开一个机关。
风菱注意着他的动作，眼神晦暗。
丰南把獠牙从密格里取出来。
“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丰南把獠牙交给他。
风菱接过，恭恭敬敬的：“您请说。”
丰南：“城里杜家二公子。”
风菱没有问为什么要杀他，拿着獠牙走出密室。
丰南看着他出去，忽地裂开嘴角，笑意有些苦。
獠牙形状奇特，第一次上手大多比较生疏，得调整几次姿势。
可是风菱一次就稳稳地拿住了它，姿势正好。
他接触过獠牙。
密室外，风菱拿着獠牙有些失神。
这还是丰南第一次把獠牙交给别人。
杜家二公子是谁？竟然让他用上了獠牙。
当初用獠牙对付廖少泽的事情过于久远，风菱根本没有把这两件事联想起来。
......
十绝宗。
半个月之后，明仪从阵阁出来。
相比进去之前，明仪眼里多了些偏执。
“李赴呢？”
“回峰主，大师兄他在议事。”
“把他叫来。”
“是。”
李赴，她的大弟子，也是阵法上天赋很高的人。
李赴听到师父找他，急忙来了。
青年步伐很稳，明仪关上门，告诫门童：“别来打扰我。”
“李赴。”
师父的语气很温柔，师父的眼里像是带着水一样，师父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和他说过话。
李赴定了定心神：“徒儿在。”
“最近阵法上有精进吗？”
“有！”李赴知晓她的意思，在大堂之上布阵。
明仪不用站进去就知道他布的怎么样。
一个时辰之后，她挥了挥手：“撤了吧。”
比起那天祁玉布的稍微好那么一点。
李赴撤掉阵法，恭敬地站在她身前等候指令。
“教你个阵法。”明仪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着手布阵。
李赴看着她的身形一时间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师父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就连布阵的手法似乎都温柔了许多。
明仪布了多久的阵，李赴就看了多久。
这阵法他从来没见过。
一时之间，李赴失了神。
也不知道是因为美人还是因为阵法。
“李赴。”
他看到师父冲他笑了。
“看明白了吗？”
李赴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徒儿愚笨。”
明仪：“那你进去体验体验就知道了，记住，务必破阵。”
“是！”李赴抱拳，进去之后无意间看到明仪温柔到诡异的眼神，心里的旖旎消散了不少。
一只脚已经踏进去了，他微微犹豫之后，又踏入一只脚。
总归师父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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